一个理想主义者。

  白练draft  

女儿的“男朋友”是个变态!1-2

好久不来,来就是挖坑。


女儿的“男朋友”是个变态!


校园私设

松冈=小春父私设

椋=小春同学私设

富久田=小春学长私设

鸣瓢=松冈同事私设?


1、


“怎么办呀,秋人。小春好像交了一个了不得的男朋友。”


夜晚的街边,灯光昏黄的居酒屋里,松冈醉醺醺地坐在桌边,咕噜咕噜地喝着闷酒。他满面愁容,眉眼都纠结到了一起,就连搁在一旁的眼镜被胳膊推到了地上也没有发现。

松冈的同事,鸣瓢秋人无奈地陪坐在一边,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就觉得很奇怪,怎么平日里一下班就往家里跑的模范老爹松冈会突然下班后拉着他来喝酒,原来……是爸爸的烦恼啊。


“咳,松冈前辈,你也别太担心。”鸣瓢觉得自己总得说两句,“女孩子到了这个年纪都会想要谈恋爱的,作为大人也不要这么保守嘛。”

“这才不是什么保守的问题啊!”松冈咚地一声将酒杯砸在桌上,引来周围人的侧目和老板的怒瞪。

鸣瓢赶紧打着手势向老板赔不是,顺便又点了一份炸鸡块。这时,他听到松冈在他的背后,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幽幽地说着:“秋人啊,要是哪天你发现椋交了男朋友的话,你会怎么办啊?”

“当然是……”鸣瓢小心地咽下了原本想说的脏话,“和椋进行一场友好的父女商谈啦。”

“那如果她把那个男孩带来见你,你会怎么办。”松冈的眼神有些迷离,他胳膊支着下巴,半靠在桌子上说着。

“当然是……”鸣瓢再次咽下了原本想说的脏话,“三个人一起进行一场友好的商谈啦。”

“那如果……”松冈因醉意而半闭的双眼微微瞟了鸣瓢一下道,“你听说那个男孩其实是个变态呢?”

“当然是……马上揍爆他!怎么可以让一个变态出现在椋的身边!还什么男朋友!爸爸不同意!绝对不同意!就算不是变态也不同意!”

松冈的话似乎打开了鸣瓢歇斯底里的开关,他由先前的小啜改为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酒,没过一会儿,便喝得满面通红,却还是大声吼着,“老板!再来一杯!”

而,就在这时——


“今夜も空中遊泳,アンタも偽善者かい……”


“喂?椋,是爸爸呀,有什么事吗?”刚才还怒发冲冠的鸣瓢飞速接通电话,用温柔的语气讲了起来。电话的那头传来女儿熟悉的声音——

“爸爸?你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我和妈妈都很担心哦。”

“好哦好哦,爸爸马上就回来了。椋不用等爸爸哦,要早点睡觉觉哦。”

“爸爸!不要再说这种恶心的话了啦!我已经是高中生了哎!”

随后,电话挂断了——


“那我就先走了。”鸣瓢摇摇晃晃地起身,也不知道向什么方向挥手告别,最后还是在店员的反复帮助下才来到门口,付了酒食的钱,随后继续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居酒屋。

要不要叫绫子来接一下自己呢?鸣瓢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让绫子看到这个样子的自己一定会更加担心吧。哎……不如去药房买盒醒酒药,醒醒酒再回去吧。


“喂,那边的大叔。”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鸣瓢的身后传来。

“嗯?你叫谁大叔啊?”心情正有些不好的鸣瓢回头,看到有一个人正背光站在前方不远处的路灯旁。那个人正穿着椋的学校的男式校服,这么说来还是个高中生嘛。

“要不要给自己的脑子来一下,这样就能很快醒酒哦。”男学生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着,他举起手里的某种器械,看起来很有份量的样子。

为了看清对方手里的东西,鸣瓢不觉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发现那竟然是一把电钻。他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警惕地盯着对面这个比自己还要人高马大、手持电钻的古怪男学生。


“开玩笑的。”那个男学生笑着道,似乎从一开始他就在笑着。

“这样有没有清醒多了?”那个男学生继续问道。

鸣瓢秋人浑身一战,发现自己竟已酒意全消。

等他再回过神来,那个古怪的男学生,已经不见了。


-


预告:下一节说孩子们的故事


2、


那个人是我就读高中的学长。他孤僻、冷漠、很少与人交流,我会认识他,应该也是偶然吧。


那天午休时,我被班上的某位同学传话,说老师让我去一趟综合楼二楼的某间教室,有事情需要和我单独商谈。

我虽然已经有了某种预感,但还是就这样去了。

当我打开那扇门的瞬间,我就知道我的预感应验了——一桶预先布置好的脏水从头顶浇了下来,而最后“咚”地一声落在我头上的,是一个又旧又脏的塑料洗笔桶。

可真难为他们能把这样的东西固定在门上,我一边揉着被洗笔桶砸痛的脑袋,一边如此悠闲地想着。

我甚至预想了,也许会听到他们在附近的窃笑声——可惜并没有。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被别人捉弄了,但我实在想不通我到底哪里惹到他们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下更要紧的问题是——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是立刻回到教室吗?

不,那样的话,肯定会马上又遭到他们的嘲讽。虽然我并没有那么介意被嘲讽,但我讨厌那种吵吵嚷嚷的气氛。

那么不回去吗?

我拉了拉被打湿的校服短裙下摆——虽然沾染了大片浅棕色的污渍,但看起来还不算太糟。我以前还见过有人特地在衣服上涂鸦,像这样随性的污渍就算说成是艺术似乎也说得通——啊对了,这就是所谓的行为艺术吧。


我在综合楼里闲逛了起来。

我之前几乎没怎么来过这栋新落成的综合楼,对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充满了好奇。不过可惜大多数房间要么空关着,要么上了锁。我将二楼以上的地方都逛了个遍,奇迹般地,竟然没有遇到任何人。

随后我回到一楼,摸了摸衣服,感觉干得差不多了——毕竟现在已经五月了——便打算回教室。

就在这时,我听到从一楼的某个房间里传来尖锐的电钻的声音。


是有什么地方还在施工吗?这个时间还在工作可真是努力啊。

这么想着,我打算去打个招呼,说声幸苦了之类的客套话。随后,我便来到了这间没有门牌的房间前。


门是虚掩着的,我想去推开它的时候,门被一阵风给吹开了。而房间里的景象则令我大吃一惊。

简而言之,这是一间堆满了“垃圾”的房间,房间里几乎没有几样完整的东西。破碎的石膏像,折断的木质画框,和其他说不上来的古怪东西丢了一地。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用这类东西拼接而成的巨大装置——像是装置,又像是某种复合材料的雕塑——白色的石膏碎片上还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类似咒文的涂鸦,怪异得让人无法忽视。


“你觉得这家伙有趣吗?”在我凝视这个装置许久之后,突然听到有人这么问我。

这时我才发现,在这个古怪装置旁还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灰蓝色杂毛的高大男生,身上穿着不太合身又脏得不像样的校服。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柄电钻,在空气中发出机械的噪响,像是连空气也要钻出个洞来似的。

“啊……”我稍作思考后说道,“与其说有趣,不如说因为无法理解而感到好奇。”

男生愣了一下,随后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他说道,“我问过其他人这个问题,他们都只会骂我一句变态,然后就转身跑开了。”

“一般应该是这种反应吗?”

“一般人都会是这种反应的。”男生摸了摸他身边的装置说道,“包括把这个房间借给我的老师也是这样,上一秒还说着会支持我,下一秒却说我是变态,不过幸好他没有把房间收回去。而你——”

男生顿了顿,嘴角露出诡异的弧度,眼睛里发着光般地说道:“是我到现在为止唯一遇到的对它好奇的人。”

“这样有什么不对吗?”我歪着脑袋,有些疑惑地问着,他或者自己。

“没有什么不对。”他说道,“因为你和我是一样特别的。”


-


剧情好像已经暴走了……尽量写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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